第(2/3)页 真想收拾人,完全可以等冷静下来再做打算。 威远侯面色松动,被说服了,冷声道:“还不快请大夫来!” 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,方才裴殊月那一番叫喊,不知多少人听的真切,都想知道这间房里的‘侯爷’是哪个侯爷呢。 就这么走出去,可不是主动满足人家的好奇心吗。 威远侯要脸,不愿自己的丑态,暴露于人前。 也知道今夜行径一旦传扬出去,多少有损名声。 谁家没有妻女? 官场波云诡谲,一着不慎满盘皆输,谁又能保证自己不是下一个陈家。 这种趁着好友一家落难,便上赶着去欺辱对方女儿的品性。 谁心里不犯嘀咕。 就是再亲近的人家,只怕也要退避三舍。 遑论,上位者用人,也爱用品德贵重的君子。 此等行径,是最让人不齿的。 见他愿意暂休,刘妈妈忙一拍大腿,吩咐身后龟公去请坐馆大夫,又让两个舞姬将威远侯扶进内室,转身朝这边走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