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上辈子认真惯了,死后成魂也偏执。 就因为执念太深,独孤城将他的魂识从顾近舟身上剥离。 成也萧何,败也萧何。 他启唇,面色凝重,“可以用心机,但是不能辜负她。” 荆鸿大步走,长声回:“我们修道之人忙于修道,没那么多花花肠子。你有心担心我辜负她,不如担心担心她会不会辜负我吧?若能嫁给我,她的身体会越来越好,我是她迫不得已的选择,等她身体好了,到时她说不定就不要我了。毕竟你才是她念念不忘的白月光。” “顾楚帆”又暗道,他真腹黑。 又把他当成顾楚帆。 手机又响。 代拍急忙把荆鸿的手机还给他,“师兄,白姑娘又来信息了,你回,还是我回?” 荆鸿伸手接过手机,点开。 信息道:记者同志,等他醒了,麻烦跟我说一声。 荆鸿回:我刚醒,想我了? 远在姑苏城的白忱雪,脸一红,慢一拍回:伤口还疼吗? 荆鸿:收到你的关心,就不疼了。 白忱雪:你们现在在哪?看照片好像不是酒店。 荆鸿:只要你愿意,我能立刻飞到你面前。 白忱雪不信。 但是她不知该怎么回。 这一犹豫的空档,荆鸿回:你是不是想说,别回来,留在那好好保护顾楚帆? 白忱雪头大。 这道士又开始酸了。 荆鸿:请回答我,我重要,还是他重要? 白忱雪头疼极了。 这道士老是给她上送命题,怎么答都是坑。 荆鸿:不回答我,就是说,还是他重要。能理解,白月光嘛,一辈子都难忘。反正我不过是你的恰巧适合,是你的将就,是你别无选择的选择,是你的勉强凑合,难为你了。 白忱雪如坐针毡,百口莫辩。 荆鸿压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,又把电话拨过来,语气幽怨地说:“难为你了,白姑娘。如果你实在为难,实在不情愿,等我回国,就别跟我回茅山见我爸妈了。我荆鸿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,是有自尊的人,不喜欢强人所难。” 活了二十五年,九千多天,白忱雪从来没有过急得抓耳挠腮的时候。 此刻有了。 第(3/3)页